,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用了不小的力气强忍着,这才没有潸然泪下。
可是,原本的一颗赤诚之心,此时却是已经被揉的稀碎撕碎的了。
“哦!对了,你收拾行李想要干什么?”
随后,花匠瞥了一眼旁边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的行李箱,装作不解的样子,明知故问地反问道。
“哦!我准备要离开这里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季筱悠努力想要敛去脸上所有悲伤的痕迹,抬起头,清冷地道。
“现在吗?”
“嗯!是的!”
闻言,季筱悠死咬着自己的唇角,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离开怕也不安全。不如这样吧,我正好要出去买花肥,正好顺道可以捎你一程,怎么样?”
眼见着时机已经成熟了,花匠略略地沉吟了一下之后,趁热打铁,佯装关切地道。
“这......恐怕不太好,太麻烦你了!”
话落,季筱悠微微一怔,随后面露犹豫之色,感激地望着他,说实在的,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再麻烦他了。
“没什么不好的,只是顺路的事儿。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可谁知,话落之后,“好心”的花匠依旧是盛情难却,一边说着,一边也不管季筱悠是何反应,自顾自地走到了行李箱的旁边,拖着它就往外走去。
“那好吧!谢谢!”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季筱悠也不好再拒绝。唇角轻启,表达感谢的同时,起身,落寞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只不过,就在将将要走出房门口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征兆,季筱悠脚步一滞,下意识又转过头来朝里面打量了一眼。
景物依旧,甚至在空气中还能清晰地感知到樊逸痕的味道与温度,往日里的温柔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