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这成,你让我好好想几天,我自己要干的事情我早都想好了,不过谁都搭不上手。”
猛然间门口传来吵架似的争辩声,听得很清楚是段大脑袋和郑月娥在争执着什么,洋芋牡丹跑出门一看,郑月娥像个下蛋鸡似地尖声利嗓地给段大脑袋和黄豆换数说着洋芋牡丹的不是。
洋芋牡丹静静地听了听,便回她说:
“罗家婶子,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唦,你的后人是个念过书的聪明人,我就算想勾引都没本事勾引,他不去念书不是我拉的后腿,你不要辱贱我,实在不成你就把他叫出来我当面和他对质。”
罗正林背着草从街口上下来老远就听分明是怎么回事了,到门口放下草捆喝骂婆娘进院去,笑着对洋芋牡丹说:
“洋芋牡丹,你往后要是再听到我家的疯子乱咬人,你就把她的嘴捣烂。”
老段也笑着说:
“那只能由你老罗来捣了,我们捣不得。”
洋芋牡丹听公公说话浑话浑:浑话。就先进院子去了。
“来,喝茶来。”
罗正林跟着老段进了段家的大门,黄豆换叹口气进院把门关上了。
3
郑月娥三番五次地有意踩踏洋芋牡丹的脚后跟,这让洋芋牡丹不得不踌躇苦闷,她想来想去还是无法彻底下得了一个疏远或干脆远离罗爱会的决心,她觉得这样无端地伤害他对他是不公平的,她不能因为他妈妈的无理取闹就和他猛然形同陌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这样幼稚的事情,这会让她很在乎的一个人认为她是一个无情无义心灵丑陋的女人,再说让她从此不再和罗爱会往来或说话她也做不到。整个中午她都坐在后院的澡棚前想这个问题。她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过去,她索性细细地把蛰伏在心灵中每一个皱褶间的不幸剥拣了出来,让暖融融的阳光照晒着,她强烈地感到了一种自卑像蚰蜒似的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