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说,我就不会。”
“那是你没见的缘故。”
“呵呵,那我倒是要见一下哩。”
“那我可要把他赶出大营村去哩。”
“呵呵,你瞎说哩,我又不是你媳妇。”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啊,走了,回去了。”
洋芋牡丹笑着说:
“有空帮我给我的棚子墙上裹一层粗泥,我想粉刷一下哩。”
“罗密欧愿为朱丽叶效犬马之劳。”
罗爱会脚下没停,只是回头笑道。
“你说的是啥话我没听懂?”
“呵呵呵呵……”
罗爱会笑着走了,洋芋牡丹又在后面喊:
“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
罗爱会消失在豁岘口上,风把这句话吹得跟着云彩飘上天了。
连续几天罗爱会都见到洋芋牡丹穿着米黄色的羊毛衫,得体的蓝色化纤裤子,头发总是梳成两个粗大的辫子,扎着绿色毛线头绳,脸上洋溢着久违的舒心笑容,比她刚嫁到大营村时还耐看,她手里端着一个大如锅盖的葵花盘子,站在门口摘着葵花籽吃着吐着,如同出浴的芙蓉仙子,这让他高兴得跑到梯田地埂上像山洼里的嘎啦鸡来来回回地唱情歌,他就是想唱给花儿听鸟儿听,唱给山风听云朵听。
洋芋牡丹自己盖洗澡棚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村子,要是以前人家会笑话死的,可是如今的村子文明多了,算是够开放了,虽然人们都在风言风语地传说这事,但没几个说太过分闲话的人,专门制造是非的罗贵瑶一家经过上次洋芋牡丹的一番吓唬明面上是不会胡说什么了,但背地里保不准不神神道道地鼓捣些啥把戏哩,虽然她上次给洋芋牡丹当面保证向神爷爷去求告消除谣言,其实是私下里没少去给传说谣言的人说好话,她心里也清楚她之所以和那些女人一起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