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是给你尝鲜的,喊了半天没人应承我就到后院来看了,你家里人都不在呀?”
“都去集市上了,我妈去梅妈妈家里浪门子去了,你快到屋里喝杯水再走唦,谢谢你能想着我呀。”
“我不想你谁想你呀?”
张克勤胸腔里的血液猛然升了温,小腹里也痒痒地一股气流在攒动。
“我爹是不想我了,只有我妈还想着我哩。”
洋芋牡丹脸上也潮起了红晕,拍拍手上的土望着张克勤略显局促的样子笑着说。
张克勤觉得一股很不安分的热流迅速地在他的血管里飞蹿,左右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便毫不掩饰地说:
“其实最想你的是我。”
洋芋牡丹往后退了一步,笑了笑才自嘲地说:
“我都已经是一个死婆娘了还会有谁想哩。”
张克勤有些失控了,他明显地觉得自己下身里那个东西比他表示出了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像他有力的手臂一样绷起了筋肉在裤裆里寻找着出口,他搓着手说:
“我说了是我想你哩,黑天白天都想死哩,你做我婆娘唦,我把你当宝贝哩。”
洋芋牡丹笑着往后又退了一步说:
“你不要说胡话骗人了唦,我已经是人家的婆娘了,阿么都不会不守妇道的。”
张克勤往前去了一步,洋芋牡丹又退了一步,眼睛里闪出了一种警惕的光。
张克勤无奈地摇着头说:
“洋芋牡丹,和我不叫不守妇道,你原本就该是我的女人,只是当时你爹不同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