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身子一拧一拧地用力揉着面,因为没有穿罩衣,腰里又系着围裙,每一次用力往前一揉再往后一撅时丰满匀称的身段就像被拨动着的琴弦,弹响着青春女子生命深处的微妙乐章。阮荀轻脚慢手地走到门口躲在一边像狐狸欣赏着一只尽情舞蹈的羔羊而垂涎欲滴,心里不断涌动着难耐的骚动,便蹿上去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洋芋,洋芋被惊吓得“妈呀”一声,回过头来差点就没再回过去。
“你鬼鬼祟祟地叫人家看着了咋弄哩,我爹嫌死个你了,总说你不实诚不靠谱,做人做事总叫人感到轻飘飘的,你就是不稳当没正形,你还不赶紧拿出个乖样子把我爹对你的看法改变了,这样下去你就是挣了金山银山,托上多少个能说会道的媒婆子,都休想动了他的铁石心肠,你可不要怨我不做阮家的媳妇。”
洋芋嗔怪着接着揉面。
“那咱俩就偷跑,反正要让你爹答应咱俩的婚事太难了,现在都开放几年了,可以到外面去挣钱,脑子好才算本事哩。”
阮荀跳到炕沿上坐下说。
“脑子好顶啥用哩,脑子好不顶好踏实,你不如踏实下来把地伺候好,光阴弄到人前头,说啥都响。你人灵活又有文化经见过世面,说不定还能给咱猪脑沟做出点啥有响动的事情让人刮目相看哩。”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二爸说最晚明年就要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哩,他到公社去开会时书记说的,队里都已经私下里开始清点财物,核算账目,把生产队里所有啰啰唆唆的东西都要折价按贷款分摊到各家各户,把地也按人分摊到各家各户去自己找合伙人自己耕种自负盈亏,只要把公粮购粮依法按数交足了,剩下无论多少都归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