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背后的主家,也是个了不得的大族。
几杯酒下肚,魏苍就起身告辞了。
郭岳把他送出酒楼,回头问了一声,这酒席的钱魏苍竟然也已经给过了。
他掏出魏苍给的钱袋子,打开一看,里面一小叠金光闪闪...
再说牧欢在晚饭的时候,拿出了那块玉佩,哄骗锦娘说是衙门寻回来的,还亲自送上了门。
锦娘果然很高兴,连忙找了块手帕仔细的包好,跟那些首饰放在了一处。
只不过,高兴了一会又想起书院的事,难免脸上又带愁容。
白日为了这件事,她失手打了牧欢,心中一直有些自责,所以又不好开口提。
两人总是别别扭扭的,也没法过日子。
想了一夜,天亮之后,牧欢翻出了那块刻着柳字的木牌。
他的性格其实很是有种随遇而安的懒散感觉,前世职责所在,所以,这一世牧欢不愿意惹麻烦。
书院那种地方,用脚指头想,像他这样的身份就算是入学了,也定然不会愉快。
但锦娘的执念如此深,娘的遗愿也是如此,
牧欢对她们,也同样有着责任。
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把写稿子剩下的纸和笔墨都装了进去,
这一回,他是真的要去书院了。
也不知这牌子是否有用,但他总得去试试。
最后一剂汤药替锦娘煮好,牧欢带着锦娘的期盼离开了家。
来到书院门口,曾经在这里遭受过的耻辱一幕幕的在脑中闪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牧欢抬脚走进了书院的大门。
“那个疯子又来了。”
“这回他还敢进门?”
书院里这个时辰已经开始上课了,一些闲来无事的小厮奴仆,
站在大门旁的几棵树下,看到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