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篷。
那件斗篷罩在了少年公子的身上,小丫鬟还拿了帕子温柔的替少年公子擦拭飘落在脸上的湿气。
锦娘看着两个仆人护着那少年公子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缓缓离开书院,
低头看了看怀里粗糙的蓑衣,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欢哥儿也有一件那样的斗篷就好了,这样凉的天气,披着一定很暖。
“也许,不用那样好看的布,也可以给欢哥儿做一件斗篷。”
锦娘开始想着,用什么颜色的布匹裁了能好看,这样分了心,竟也不觉得如何冷了。
又等了一会,陆陆续续出了几个学子,都是一身华贵的打扮,
身边也都有小厮殷勤伺候着,每从锦娘身边走过一个,锦娘就心疼牧欢一分,
原来他的同窗,都是穿戴的这样华贵的人吗?
许是锦娘在大门口站的太久,又不同于来接人的仆人,有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教员看到了,走了过来。
这时雨已经停了,锦娘被淋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嘴唇冻的有些发白,额头的那一块撞伤,隐在发丝里,有些恐怖。
“你找谁?在这站着干什么?”
走的近了,看清了锦娘的打扮,以为是跑到这躲雨的穷酸,教员也没什么好语气。
“我来寻我家相公,他在这里读书。”
“哦?在这读书?他叫什么名字?”
“叫牧欢。”
可也凑巧,这个中年教员,就是当初扔了牧欢五百个钱,把他赶出门外的其中一人。
因为牧欢后来在书院外结庐而居,差点惊动了院长,又曾经发疯天天围着书院跑,
所以锦娘一说,这教员就想起了那个想读书想疯了的穷小子。
“牧欢?天天穿件破袍子的那个?”
“咦?傻子也能娶妻?”
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