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一个女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但牧欢有些烦了这院里的人,没有耐心自己去一家一家的找。
一个盒子,值不得什么,但没完没了的把他当做的软柿子,
牧欢有些不高兴。
拿他木头盒子的人,竟是那日被人抓到进了这妇人屋子的男人。
两个人私下还是有往来。
牧欢把铺盖卷扔在了妇人家门口,直接去了那男人的屋子。
他那略凶悍的婆娘不在,男人躺在黑乎乎的被褥上,翘着腿很是悠闲,
牧欢一进屋子,就看见被扔在一旁的盒子,
想来,这东西不值钱,也卖不出去。
“你怎么进来了?你来干什么?”
牧欢的闯入,让男人有些心虚的坐了起来,
不过,他见牧欢一个瘦弱少年,心底也没怎么惧怕。
妇人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男人就是被牧欢给杀了的。
牧欢没理会他,直接捡起盒子,打开看看,秃毛笔和那块看起来很普通的木牌都在里面。
男人心虚,却也还是梗着脖子,心想就算在自己家里搜出了他的东西,又能如何?
牧欢把盒子塞进怀里,左右看了看,
走到了灶房,拿了搁在灶台下边的烧火棍,在手里掂了掂,趁手。
男人从屋里伸出头来看,见牧欢拿了棍子,急忙把屋门一关,躲了进去。
牧欢一撩长袍前摆,“哐”一脚,就把原本就不结实的木门给踹了个窟窿。
连着几脚下去,木门也被踹开了。
牧欢拎着烧火棍,劈头盖脸的就一顿砸。
只朝着这男人的胳膊和大腿上砸,砸的他嗷嗷直叫唤,却也伤不了性命。
被打的急眼了,男人也想反抗,但每次他站起来,就会被打腿,举起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