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的,可说了亲了?”
邹二回了家就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只闷头抱着姜汤滋溜,听到媳妇问牧欢说亲的事,呛了一口,
“我这小兄弟可是读过书的人,你可别瞎给牵线。”
原来是想给他介绍对象?牧欢赶紧站起来摆摆手:“嫂子,二哥,我家里已经有妻室,多谢嫂子好意。”
锦娘很好,即便他现在身处在一夫可以多妻的世界,也从未想过三妻四妾。
在邹二家里坐了一小会,牧欢就起身告辞了。
沿着泥泞的巷子重回到街面上,牧欢一边低头挑着没水坑的地方走,一边低头消化着今天从邹二那里得来的信息。
一辆青蓬马车慢悠悠的迎面跟他擦身而过,车外跟着一个青衣小厮,一个粉衣丫鬟,
车里坐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公子,无聊的掀了车帘子往外瞅,正好看见牧欢那一身的狼狈样,顿时忍不住咯咯的笑。
“你做什么笑的这么古怪?”
车厢里还有一个少女,看着比少年大了一点,疑惑的问了句。
“姐,你快来看,哎停一下车。”
马车停在了街上,少女拗不过弟弟,跟着探头出去看,只看见一个穿破旧长袍的瘦弱背影,最显眼的,是他脚下踩着好似两团泥巴一样的鞋。
“你叫我看什么?”少女不解。
“姐,你不知道他是谁吧?嘿嘿。”少年见牧欢走远了,也未去阻拦,踢了踢车厢叫车夫继续赶车。
两人重新坐好,少年才把牧欢的事迹说了一遍。
“你是说,他家境贫寒,想进书院读书被拒,在书院外面结庐而居一年之久?”
“哈哈不止如此,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拆了那草棚子,结果这小子回来以后就疯了,天天围着书院疯跑,偶尔还扭胳膊掰腿的做些怪动作,哈哈哈姐,你说好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