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一大碗的饭菜,牧欢吃的肚子滚圆,下午,他锁了门又离开了杂院。
在凤濮镇里走了一下午,牧欢发现,最适合跑步的地方,竟然只有书院附近。
傍晚回到了杂院,不出意外的,房门又被人给撬开了。
牧欢舔了舔嘴唇,人啊,逮到了软弱的,真是往死里欺负啊。
他能察觉到,杂院里,有数道视线在盯着他,等着看他的反应。
剩下的一小碗生米,还有调料,甚至,他新买的用过的碗都被拿走了。
许是,床上的铺盖太破了,这些人两次光顾都没有拿走。
牧欢总算不必为了睡觉担忧。
他去打井水洗漱,井边有几个黑瘦的妇人,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在井边洗刷东西。
见牧欢过去,除了小孩子会好奇,妇人们大多都很麻木。
这个时间,太阳还没落山,不少的男人,敞着怀,翘着脚,脚上挂着露脚趾的破鞋,坐在门口,
也没几个闲聊的,都是租住的,三教九流的都有,互相间多少都有些防备。
明明是最底层的穷人,却好似自己家里有万两黄金一样怕人惦记。
牧欢拎着盆从屋子走到井边,打了水又从井边走回屋子,杂院里那些人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
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穿戴寒酸的少年身上,到底还有多少银钱。
晚上躺在床上,牧欢有些懊恼自己为了省钱,租了这么个地方。
省了钱,却要多费事。
他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就沉沉睡去,脑子里并没有对未来有什么担忧。
前世他擅长近距离格斗,精通各种枪械,可这些东西在这个世界,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
而他也没有什么野心,更没有身为穿越人士的优越感,
只要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