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与中枢,还是不同的。”
李邦茗不由得感慨道。
亲民官是最累的,但同样也是权势最大的,朝廷高高在上,值得地方仰慕追逐。
洛阳的繁华,让李邦茗心生喜意。
这是熟悉的味道。
“最近洛阳,可发生了什么事?”
李邦茗坐在马车上,轻声问道。
“太子正月始,就全面监国,陛下令天下奏疏,先呈给太子,再与御览。”
“陛下之心胸,可谓是千古难有啊!”
李邦茗不由得感慨万千。
史书上记载了多少父子相残,都是因为权力之故,而作为开国皇帝,当今圣上如此放权,信任,可谓是古今罕见。
“殿下,朝野都在盛传,陛下将禅让皇位于太子,为太上皇!”
心腹小心翼翼道。
“什么?难道这就是召我回京的原因吗?”
李邦茗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
太子为皇帝,那他不就是太子了吗?
激动的心情保持了一会儿,他入京没多久,就被传召入了皇宫。
神武四十年,皇帝已经年届六旬,而他的父亲,太子李复沐,也已经三十有六。
这是为他准备的家宴。
几个弟弟,眼生的紧,见到他的到来,颇有些陌生,一时间,只是几句兄长,毫无亲近之意。
数了数,三年来,只添了一位皇孙,加上老二入继梁藩,兄弟还是七人。
至于长姐,被封为益阳郡主,嫁与了勋贵。
几年不见,伴随着夫君,平和贤惠了许多,笑着示意。
至于其他的诸王,这几年间,南洋开疆拓土,差不多都就藩去了,最近一批,才走了三个月。
当然,皇叔太多,太过于陌生,关系好的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