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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聊什么?”
“孩儿们在聊藩国之事,毕竟年岁大了!”
徐王轻声道,偷偷看着皇帝老子的脸色。
“去吧!”
李嘉闻言,眉头一皱,然后摆摆手,让后者离去。
“瞧着,儿子就是老子的坎,我老了,还得给他们找藩国呢!”
李嘉对着薛王笑道,随即又自言自语:“这本就是我制定的规矩,总不能打破吧!”
薛王闻言,则默默不语。
李嘉颇为好奇,问道:“薛王可有什么见解?”
“孙儿不敢说!”
“但说无妨!”李嘉摆手道:“扭扭捏捏,算什么话。”
薛王这才正言道:“孙儿本以为,皇叔们各个愿意就藩,称孤道寡,统御百姓,为朝廷藩篱,但私底下又听说,许多皇叔,对就藩颇为苦恼,满心的惆怅,不愿意离京。”
“既然如此,皇爷爷为何不择其愿而从?省的矛盾纠结。”
“适者而从之。”
“此话,有些道理!”
李嘉点点头,思虑片刻,言语道:“不过,此时并不算合适。”
“土地少,只是某不愿短时间再兴兵,又念藩王年岁小,南方湿热,待其成长些,就适宜了。”
“不过,你的这句适者而从之,确实有些道理,待过年,就可以施行了。”
摸了摸薛王的头,李嘉对于其表现颇为满意。
第三代虽然不如他这般英武,但也远非中庸,至少百八十年,大唐无虑了。
祖孙这般奏对,一时间,气氛甚是融洽。
一旁的亲王们,则万分羡慕。
一直待到了下午,祥和的一天即将过去,这时,一个宦官脚步急促而来:“陛下,洛阳来了消息!六百里加急!”
“嗯?”李嘉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