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取岭南,攻灭江南呢?”
“不过,这样的善政,确实不错,咱们也不能落后,学一学强国之道,也是可以的!”
“毕竟,谁甘愿称臣做小,坐等被兼并呢?”
随即,钱俶明确的对元德昭言道,他也愿意罢黜土贡,收敛民心。
不愿让唐主专美于前。
“国主圣明!”元德昭此时言语,正是有这番意思,这惠而不费的事情,最大的损失,只是在国主罢了,吴越国反而得利。
“去年以来,许多唐国商贾往来与咱们吴越,又有许多吴越之商,穿梭于两国,货运百物,其者不满咱们赋税,皆言太重,臣思之,咱们吴越以商立国,足以国用,若是长此以往,怕是尽失商利了!”
“哼!”钱俶这时才睁开眼睛,冷声道:“国以商而用之,这是祖宗的规矩,岂能轻易废弃更改?”
“商贾既然往来与吴越,就应该遵守咱们的规矩,哪怕是唐国人也不能例外,朝廷更应该严阵以待,偷漏利税者,严惩不贷!”
南方各国一向以商为本,这是因为大部分土地一年两熟,或者两年三熟,粮食基本不缺,所以重视商业,收税来满足国用,军用。
吴越国自然如此,国库对于商税依赖性很大,所以减免分毫,也是极大的损失。
钱俶对于唐国的商税不感兴趣,他坚决维护本国的赋税,减免是不可能的,他的佛寺还要钱来修建呢!
况且,若是国库不足用,怎么朝贡唐国和中国,这不是招来灭国之灾吗?
“微臣明白了!”元德昭点点头,理解了国主的底线,随即又道:
“近些年来,天气异常,江宁府都有了旱灾,臣请下拨五十万贯,维修钱塘江附近沟渠!”
“这是应该的事情,你下去办吧!”
钱俶又闭上了眼睛,微微颔首,颇为信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