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没有陛下,就没有现在的码头,就没有现在的大唐……”
费陀螺看着滔滔不绝地官吏,又看了一眼口干舌燥的翻译,瞬间明白,此人不仅拍马屁功夫一流,而且这是个话唠啊!
“那些孩童手中的纸张,以及叫喊着什么?”
费陀螺立马打断了其言语,继续问道。
“那是邸报——”被打断了话语,如同拉半截就擦屁股,这是极为难受,官吏不由得板起脸,说道:“朝廷大事,以及各府风土人情,诗文小说,皆在其上,十钱一张,你又看不懂,就算了!”
如此这般,但费陀螺仍旧问道:“那座规模庞大的府宅,可是城主府?”
“不是!”官吏一脸复杂地说道:“那是市舶司,负责收税的,对了你带来的那些东西,也要交税,就去那里,不要忘了!”
费陀螺瞬间感觉不好了,在老家,他这样的贵族还要纳税?简直就是笑话。
“贵国贵族也要纳税那?可否通融?”费陀螺有些心疼。
“哪怕是贵族,也要纳税!”官吏叹了口气,说道:“时势不同了,以前好日子没了,咱们官吏不纳税,就得罢官弹劾,得罪皇帝,贵族降爵,收田宅。”
“转运使司衙门,都是一群吝啬贪婪之辈!!”
在其愤愤不平之中,费陀螺只能认命地去卖了东西,缴税,然后去了广州城。
广州城屋舍鳞次栉比,人比码头更多,显得更加的拥挤,叫卖声不绝于耳,穿麻衣,丝绸,短衣的,各种都有,车子行走在街道上,很是缓慢。
养着街道两旁的砖瓦房,以及那高不可及的城墙,费陀螺瞬间就酸了,他说道:
“在我们国家,只有贵族才能住瓦房,平民都没有鞋穿,而这里竟然人人皆有鞋履,衣衫漂亮,真不愧是大国啊!”
“不穿鞋?不硌脚吗?”官吏奇怪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