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财政上,因为转运使司衙门的存在,所以存在赋税分成。
两税上,中央与县是六比三,剩余的一,储存成常平仓。
而在商税上,中央则占据五成,州、府各一,县留三。
江宁府七州,数十县,每个月的商税,就超过了万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商业的恢复与发展,收入会更多。
可以说,李信的日子一向是很痛快。
按照惯例,李信在金陵城摆了数桌宴席,再搭上几个唱曲的歌姬,临江而宴,可谓是里子和面子都很足了。
但,王宁却丝毫不给面子。
勉强饮了几杯酒,就冷着脸离去,还留下一句话:“王某重任在身,就不必多饮酒了,还是做事要紧!”
说着,还看了一眼李信,眼眸中满是失望。
对此,李信目光更冷了,他自然从中清楚的看到满是失望的意思,鄙视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舒服。
老子打了那么多的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况且,打仗与享受并没有区别。
一场宴会,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翌日,江宁府知府,前南唐枢密使韩熙载到了金陵,这次李信的酒宴倒是没有白费。
韩熙载惯是享受,又长袖舞风,无论是那个人都能吃得开,杯盏交错,所有人都很开心。
而李信却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
堂堂的江宁府留守,不过几巡酒的功夫,就被人抢了风头。
直到这,李信才明白,这家伙与自己天然的就具有冲突。
他这个金陵留守,本就是统管军政大权的,但却是临时差遣;而知府,却是整个江宁府的天然长官,对于休州县,具有明确的领导权。
也就是说,对于他而言,对于衙门这里,就已经丧失了统管权了。
况且,韩熙载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