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送死吗?”
一旁的幕僚则看透了他的虚伪,都送死了,你还说个甚,但是主家,只能一脸凝重的劝说道:“使君,陛下既没,咱们在抵抗,也是无用功,而且若是惹怒了他们,迁怒到了,陛下这可就不好了。”
“你说的对!”刘万青万分高兴,这个理由不错,他随即一脸诚恳地说道:“我不能连累陛下,更是不能让城内百姓无辜受伤。”
说到这里,江风拂面,吹散了他的长发,他仿佛自己都信了这番言词,一脸感怀地说道:
“宁可牺牲我一人的名誉,也不能连累到陛下和百姓们,这是我作为一州刺史的责任。”
“来人,开城门吧!!”
“使君,真是博怀万里啊!”
“这番襟怀,任谁有之?”
跟随其后的属吏们也长长舒了口气,能活着,谁也不想死,这番马屁,倒是拍的真心实意。
于是,待张维卿来到江州时,就眼见城门大开的场景。
与在鄂州相同,提拔司马,带友军中的高官以及刺史,然后就直趋鄱阳湖而去。
江州是鄱阳湖的入口。
鄱阳湖很大,虽然找了向导,但依旧走了一天一夜,才逆流而下,来到了洪州,或者说是洪都。
刀山剑林,箭射如雨,杀声震天,血肉飞溅绞杀……
抱歉,这些在洪州城,都没有。
只有巨大的军营围在洪州城外,数百名声音洪亮,膀大腰圆的水贼,正大声的呐喊着:
“降了吧,你们的国主已经被俘虏了!”
“现在投降,既往不咎!”
“投降有肉吃——”
“大家都别信,这是谣言,金陵城稳如泰山!”洪州城守将黑饼脸,胡子拉碴的,大声嚷嚷道:
“都是假的,大家要记住,这些水贼若是进了城,你们的家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