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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讲的由浅入深,颇有几分小说的成分,又比较离奇,李嘉的心思也慢慢投入。
“嘿嘿,周判官直接拍桌子,说道:‘你小子几十年来,一直街头乱混,田无二亩,宅无八分,一直有兄长照顾才娶妻生子,如今平白无故地得了几亩豪宅,又有上千亩的良田,肯定是山岭的强盗,掠夺无辜百姓,不然怎么突兀的有如此多的钱财?’
那小子直喊冤枉,周判官则道:‘你看这些,都是乡老里正,亲人好友的口证,你平日又无积蓄,定是是贼人处得了脏款’。”
“这小子瞬间就慌了,若是不解释清楚,被按下通贼多罪名,一家老小可得进监狱,甚至量刑大些,就得砍头,他立马跪下,解释不清家产来源,只得将吞没兄长家产的说了出来……”
“这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啊!”周边人纷纷点头,赞叹道。
在这个世道,缴税纳粮服兵役,都算是正常的,死人倒不至于,但却是诉讼之事,轻则倾家荡产,重则破家灭门,若非必要,绝对不去县衙,能让族老解决的,就绝对不去县衙。
告状这件事,反而成为了有钱人的专利,尤其是经济繁荣的大城市,有钱人乐于花钱请讼师,勾结官吏,诉讼问题一直极多,一直治民有术,而诉讼不通的官吏而言,却是不胜烦扰。
所以,农村小城诉讼不多,有数的大城诉讼繁多,谓那些状师为讼棍。
“是哩,这样的青天老爷,几十年都没见着了!”
“听闻前一阵子,还惩治了几个豪门的家奴呢,一时间南海县清静了不少。”
周边叽叽喳喳的,百姓们对于难得出了一个好官而滔滔不绝地赞叹起来,只有李嘉饮着酒,侧着耳朵听,不做别状,食了两口菜,舀了两口饭,他就站起离去。
几人自然服侍的到位,紧随这位皇帝而动,眼睛睁大,耳朵竖起来,仔细观察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