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他这一伙,就有三人得病,若是在城外,后果不堪设想。
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这是一都人居住的地,已经零零散散有人起床应差事了,整个院子不复安静,他直接出了院落,走了几百步,来到了一处大院落,满是药香味。
“大夫,大夫,有人发热了,快跟我走一趟!”
院子里数排被煎熬的罐子散发出浓厚的药味,几十个年轻的学徒正不断地添水加火,忙碌的很,是负责一营五百人的随军大夫的住地。
他驾轻就熟地来到大堂,老大夫此时早就起床了,正在为一位百姓把脉看病,那个百姓不断地咳嗽着,脸色发白。
“不要紧的,多喝些热水,再服一些汤药就好了!”大夫开了方子,交与他,一脸的和蔼之色。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病人一喜,连忙跪下:“没有大夫,我怎么会活命!”
“为民义诊,是皇帝吩咐的,我只是行事之人罢了!”大夫摸了摸胡须,仿佛说了无数遍一般,熟练地说道。
“走吧!”将这人送走后,大夫这才起身,带着药箱,犹豫了一会儿,又披了件衣服。
“大夫,我来帮你拿吧!”郭庆连忙将药箱背过来,恭敬地说道:“天还未亮,这火炕就没多少火了,我正寻思添火,就发觉兄弟全身发热,问话也不回,就连忙找您来了!”
“无事,病温罢了!我去看看,开几付药就好了!”大夫随口搞说道,脚步却利索的很。
病温就是发烧。
“好,多谢大夫,您这麻利的很!”郭庆发觉,这大夫别看年纪大,但腿脚却十分的利索,惊奇的很。
“救人如救火,万不可慢待!”大夫继续说道。
“刚才您就应该来,些许平民百姓,顾忌那么多干嘛?陛下也是,咱们禁军兄弟病了那么多,大夫都管不过来,不顾的给那些百姓们看病,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