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负责检查校对考卷,当然,只限于第一场贴经。
孙钊端坐在位置上,作为主考官,他不动笔,同考官们就不会动,他一检阅考卷,其他人就跟从。
首先呈上来的,是贴经,无论是进士还是明法明算都需要填写,而且都是一样的,考验的是考生是否涉猎广泛,且记忆力,算是基础。
都是一些粗浅的题目,很是简单,他的学问不错,看了一遍答案后,就头也不抬地批阅起来,这个倒是简单,二十道题,错了八题,即为不合格,剩下的策论诗赋就不用审看了。
坐了一天,到了午时,他差不多审一千份卷子,其中通过的不过是一小半,只有三百多份。
其余的几个同考官也是如此,五千多份卷子,留下的两千份,这也看出岭南确实是文化荒漠。
第二天就不简单了,审核的是进士科的文章及诗赋,要求必须文理贯通,没有错字,需要动脑子了,而且还需各考官反复审查,浪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
进士科非常重要,也是审核最长的,待进士科三场都审核完毕后,明法与明算才算开始。
明法科还是简单,依旧是贴经,不过填写的却是唐律,五十道,错了五道,就会成为废卷,这对于记忆力的审核。
明算科则考的是九章算术,举了一些其中的题目,让考生进行换算,倒也是简单。
第三天酉时,所有的考卷才堪堪结束,开始进行最后的排名。
“相公,您看,这首诗精彩至极,让人回味无穷!”“首重策论——”
“相公,这篇文章荡气回肠,理当上榜!”
“这篇策论有理有据,可行性极高,前十应该有位!”
…………
几位考官开始将自己属意的文章呈现到孙钊面前,争取的是进士科前十的位置,明法与明算就无所谓了,定的死死的,完全没有搬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