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萧从文惊喜地说了一句,随即又暗淡下来:“还是不了,省的丢人现眼,我的才学不足,兄长去才是正理!”
“试试吧!”萧善文叹了口气,说道:“远离乡梓,若是要立稳根基,就得从官,我一人还是不够的,二郎已经弱冠,也可以出仕了!”
拥挤中,队伍慢慢地登上了船,带着逃出灾祸的庆幸,迎着海风,来到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