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跑一趟,廖大家与我去一趟京城,若是得都督欢喜,自然我等都有好处……”
“这京城啊!最近着实热闹了不少,家家户户开始贴了铁牌,寻常人入京,三十日后,就得有保长开的证明,才能继续居住一个月……”
“你能想到不?番坊撤了,那群大食人再也嚣张不了了,那日,大军围了起来,大食人吓得慌了神……”
“高兄,你醉了!”瞧着脸色通红的高辛,韩盐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没有,我没有……”高辛强行反驳道,身子都歪了。
“来人,送高御史回房去!”摇了摇头,韩盐使又瞥了一眼俏生生地候立在那的廖大家,尖声道:
“今日起,你就与这位高御史一起去京城吧!好好服侍李都督,不然仔细了你的皮!”
“妾身知道!”廖大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轻声道。
被搀扶着回到了房间,床上高兴,立马就睁开了眼睛,竖起耳朵听着那些仆人离去,这次轻笑道:
“想使用美人计,真是小瞧我了!”
“不过,那个小娘子的确俏丽,可惜可惜,为都督作了嫁衣!”
撇了撇嘴,高辛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起来,这东莞盐场一向安分,这韩盐使背后,到底是何人指使?
这边刚送走高辛,韩盐使则马不停蹄地走到书房,此时已经候立了一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待韩盐使进来,立马问道:“如何?”
“滴水不漏,油米不进,御史台的,就没有一个简单的!”摇了摇头,韩盐使低下头,思虑了一会儿后,道:
“告诉你家老爷,我坚持不了多久了,都督府压力越来越重,各州的夏税陆陆续续地被那群转运使们送到了番禺,只要管饱肚子,那群贱民们对于盐价,自然没了多大怨气。”
“这高御史没有表面的人畜无害,暗地里的动作,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