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叔比你年长,知道的比你多,听叔的,要是衙役问你几时听见的脚步声,你就说没听见,对你,对你掌柜的都好!”
言尽于此,屠户就不在言语,开始默默地拾缀起自己的猪下水了,这要是给丈人下酒的,骚味很大,得仔细洗洗,马虎不得。
小伙计脚步颤颤地退了回去,然后又关上门,再回到里屋,灯火亮了,随即一阵吵闹声,最后,又灯灭了,隐约听到些许抽泣声,之后,又安静了……
第二天辰时,大门紧闭的茶铺,突然响起了轰鸣的敲门声,伙计颤颤地开了门。
原来是衙门的捕快,掌柜的赔笑了几声,摇头说了几句话,塞了几串钱,茶铺才恢复平静。
小伙计一时间有些愣了:难道城里真的发生了大命案?
之后,他就听见掌柜的不住地嘀咕着:不得了,不得了,真的不得了
然后,掌柜的又莫名了笑了几声,让人摸不着头脑。
既然打开了门,茶铺自然就得经营,几位熟客午时来了,也不知是无聊还是避暑,点了几道凉菜,又要了几两地窖中藏的阴凉黄酒,开始谈论起来。
小伙计听不懂什么,但,最后他们却解决了自己一天的疑惑。
“今一大早,县里和州里,可是闹腾的不行,那些衙役们半夜里走街串巷,可算是把半年的脚程走完了!”
“咱钦州城几十年了,第一次那么热闹!出了甚事?”
“使君老爷的小舅子,昨个夜里,被人灭口了,一家三十七口,连看门的那只旺财的狗,都被杀得干干净净,脑袋就挂在在树上,立了一座石碑,上书:罪有应得,天地报应。”
“那,那可是使君老爷的小舅子,钦州城有名有姓的铺子,哪个没他的股,就那么,那么没了?”
“所以,使君老爷急得都上火了,张县令也是一宿没睡,黑窟窿的眼睛,都快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