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装尚未添补,怎让我这丫鬟当先?这不是没了规矩了?还是先给老爷夫人,郎君添上几件衣裳才是要紧的事!”
惜竹欣喜未长,就皱起眉头,撅起了粉唇,对着李郎君毫不客气地教训起来,一板一眼的,不过眼眸中的欢喜,却怎么也挡不住。
“如此,咱俩就去街头,给你添些水粉如何?听说邕州街头,进了一批来自开封的胭脂!”李郎君不以为忤,反而呼着热气,在她白玉一般的耳垂处说道。
惜竹小娘子脸上带着欣喜,白嫩脖子处却泛起了一层红晕,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声音越发地小了起来:
“郎君所言极是……”
于是,李薇儿那小小的身体,被放置在了摇篮内,在那对漂亮的眼眸,一男一女叠加一起,走上了床榻。
身衣绮罗,蚕缠绵,意惶惶。
九浅一深,老牛亦乏。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待沐浴而起,羞怯的婢女惜竹自然体乏,无奈地歇息了,而李郎君则精神抖擞,办事操劳。
番禺的消息,这时传到了邕州,对此,李郎君这才舒了口气,如果记忆不错的话,这位龚澄枢可是南汉后期最有权势的宦官,掌控着整个岭南,现在结识他,也不算太晚。
在中国,一切势力都从官府里得到了,别看李家那么豪奢,但如若没有官场上的支撑,声势至少落下一层。
此时此刻,李郎君站立在自家的院落之中,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堆黄澄澄的铜钱,心中甚美。
“郎君,三月中,运往庄中矿石数十万斤,得铜钱三千贯,皆是乾亨通宝,铜器数百,银三百两,金五十两,这是账簿!”
身形较为单薄的李信,正站立在木箱旁,侃侃而谈,语气中满是喜悦之情。
眼瞅着这数箱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