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跟你在一起遇险的姑娘,是叫濮阳梨吗?”
南湛鸣立正而站,朝着濮阳渠两人互相敬礼后,他这才对着栾宜玥回道:“明家主,小姑娘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不过,后来出于感激,我去调查了一下,小姑娘确实是这个名字没错。”
他沉敛地目光太过寡淡,若不是他语气里含着歉意和感激,栾宜玥都以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木雕的阴美男:
“獠牙深感抱歉,连累令妹,无端受到惊吓和危险。”
“天道如此,也怪不得你,总归也是你最后护着她,说抱歉就不用了,就当给她上一堂社会课,要是能让她懂事谨慎一些,亦不枉她遇上这一回险了。”栾宜玥摆摆手,客气地说着。
当然,她这话也是实话,不过獠牙估计不甚明了。
濮阳渠虎目幽深犀利,颇有深意地瞅着眼前这位神情绷紧地高大男子,听到爱妻感悟的话亦无二语,仅随着他爱妻的话,与獠牙疏离颌首,便拥着爱妻利索离开原地——
天道如此?!
濮阳梨……
獠牙目光深邃地望着明家主夫妻离开,黝黑的眸光潋潋涟涟,心中仿若有一瞬间的明悟——原来,是天道让他入了局!
然而,天道又是否能如他心中所愿,拴紧那一条虚无的红线?
没有谁人能给他答案,便是面前这对离开的恩爱夫妻,亦无法给他任何答案。
时间一点点流失,凌克寒的身体在经过灵药盅的‘洗礼’之后,身体各项数据,已经达到了正常值,待到濮阳渠拥着栾宜玥再回到临时建好的医护帐篷时,灵药盅已经将凌老的身体治愈的八成了。
这可把栾宜玥唬了一跳,忙让它停止,招出命箱,功德鼎一出来,便让灵药盅回到功德鼎空间。
而且,她自己侧快步走到凌老身边,拿着青玉小刀,在他的掌心轻轻一刬,瞬间他的掌心就溢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