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特别是关于自己骨肉的事情之上,妇人特别容易犯了偏执症。
这一点,濮阳江已经尝试过,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亦要受这种道不明的苦。
一想到这处,濮阳江心里同时,也浮想了那张七、八岁还天真懵懂的小脸,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宝的死,是他最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当年,若不是为了他的伤势,小宝就不会送回老家,若没有送回老家,小宝也不会贪玩丢了性命……
“嗯。”濮阳渠点头,看了眼寂寥的嗣父,安慰的拍拍他那宽厚的肩头,“爸,日子会越来越好。”
他的精神力已经察觉到,爱妻已经整顿好团团圆圆,妈她也要出来了,他先一步回了客厅,将手中的烟灰缸随手塞给爸他,他立马转身去了卫生间,立即动手刷牙洗脸——
完了,他还仔细地嗅了嗅自己的手指,发现没有问题了,他才出来客厅。
直让濮阳江看的嘴角抽抽:这雄小子,现在就怕儿媳妇了。
等濮阳渠从卫浴间出来的时候,团团和圆圆已经喂好奶,正被爷爷奶奶一人抱一个。
小珠宝凑在她爷爷身边一起逗着团团,而濮阳柔则和周云月一起逗着圆圆,栾宜玥一看到丈夫出来,她站起来说道:
“妈,孩子你们看着,我去洗澡。”
说着目光微微避开了丈夫的凝视,耳尖冒红。
“嗯嗯,快去快去。”周云月逗着乖孙,笑着随手挥道。
团团圆圆还小,一天能有精神的时间真不多,睡地多,小身体长得就快。这才一个月半月,两孩子经过栾宜玥细心哺乳,给喂养的白白胖胖的,各自都快有十斤重了。
偏两个长辈抱着再久也不觉得累,而且双胞胎嘛,夫妻也不用抢了,不过两人都不偏心,各自哄了十来分钟,就要互换着再逗趣儿。
濮阳渠听到妻子这话,剑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