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栾建华脸一黑,可话还没有劝呢,身后的老娘们就说了句蠢话:
“另过就另过,我稀罕服待你们两老!老不死的,哼!”
曲冬宁想着自己手上的存折数目,觉得她的腰板挺硬直了。
再加上想到一下子飞走了的财钱数目,她心痛恼怒到极致,这心底话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