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感特别的敏锐,一看到公爹自责黯淡下来的眼光,她马上引着婆母望向公爹。
“对!我之前只顾着伤心,倒是忘了你的老寒腿了。老头子,你膝盖的肿痛如何了?”果然,周云月正如栾宜玥所引导的,马上就想起来老伴那老寒腿,抓住他的手肘反问。
“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小柔——”濮阳江摆摆手,眼睛望着手术室的红灯一眼,沉稳的回了句。
他这都是老毛病了,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放屁,小柔重要,你也重要,你老寒腿肿痛就应该早说,老头子你再敢死忍痛不说,我、我就带着女儿走人了!”周云月气地用力拍了下老头子的手臂,威胁道。
本来就是,要是昨天这蠢老头子早一点跟她说膝盖不舒服,一早就拿药酒揉开了,怎么会到现在了,他还在活受罪!
简直是自找罪受,蠢死了!
栾宜玥看到婆母朝着公爹发威,心下才这真的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才知道,她这新婆母居然是水做的——自从大姑子出事以来,婆母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许是看到濮阳江能转移周云月的怒气,濮阳渠凑了一脚:
“爸,你风湿痛就直说,我将药酒也带上来了。”
说着,濮阳渠当即从他带来的包袱上,拿出小瓶的药酒。
小柔出意外的太突然,他精神力一查探到这种情况,刚从喜叔手上讨来的药酒还没有拿出来,被他随手移进了空间里。
当时,一遇上大妹子这紧急情况,他也顾不得别的,毕竟人命重要——
闻言,濮阳江瞬间老脸都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