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分成了三分。
何况,西厢在西边,东厢在东边,前院是坐北向南的大院子。一家子想要不撞上,只要关自己在屋里,还真可以王不见王,完全没毛病。
这样的环境下,这恶婆娘,到底跟小弟妹是有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可以嘴损到这个地步,在外头到处污蔑自己的弟妹?
难道说,小弟妹说的事,是真的?
“我、我能为了什么……”江丽婷一听丈夫这般责问的话,理亏的瞬间又被点炸了,手拍在床上怒斥:
“他爹、那个贱女人差一点将咱们儿子给打掉了,你不替你媳妇找回面子就算了,倒是在这里质问我——
我才要问你,你这是按的什么心思?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又恶又懒又嘴损,反倒姓栾的贱女人,就是又柔又纯又贤惠?!”
“你闭嘴。这是不是事实,你不知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之前有什么心思,你最好现在就开始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能生个儿子,否则,你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濮阳梁一看这蠢货又在甩白痴了,哼地一声,吼完后,就出门了。
再过三、五天,这地里的粮食就要熟透了,他得去看看,粮仓的屋子、屋顶有没有问题,省得收了粮要是遇上雨天,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闻言,江丽婷一下子发懵地反问:“你、你什么意思?”
丈夫这威胁的话,实在是太重了。让她一下子就吓地绷紧了头皮——难道她生了女儿,这濮阳家还能休了自己?
濮阳梁原是要踏出房门的动作一顿,“嘿”了声,回过头来,朝着变了脸色的江丽婷粗声的说道:
“什么意思?就凭你这作天作地的德性,再被我娘一闹,你会有什么结果,需要我多说?别说我濮阳梁这做丈夫的冷血,没提醒你,你要是没那儿子命,就不要挑那担儿。整地跟个搞屎棍般,弄得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