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地站在大门口处等着。只是这时候,栾宜玥要说的话也说完了。而他却没有听到一句有用的。
倒是见到怒瞪他的大娘,扶着一脸病态的小弟妹一起走了。
从他出现在堂屋中,就看到一脸恼怒的大爷和大娘,对他都是一副眼睛不是眼睛的恼怒样——他内心有点心虚:毕竟,他婆娘说的话,真的是太难听了。
可是,弟妹不是打了一顿出气了么?都将那蠢货打地动了胎气了,弟妹还有什么不满意?
濮阳梁是满天雾水的踏进堂屋,这才开口喊了个音、就被地被他爹拿了他的老水烟竹管,一个大力的敲击在他胳膊上:
“爹、咝——”干什么打他啊!
濮阳梁受痛的低呜跳了起来,只握住受伤的手臂本能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