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偷懒,那也是他女儿们的亲妈。
“嘶,肯定很痛的!嗯嗯~所以,珠宝会很听话,才不要象大娘那样碎嘴,珠宝是个听话的小公主!”
“对,还是妈妈最可爱的小公主!”栾宜玥当即抛开不爽利的情绪笑说,牵着女儿细嫩的小手,一起走回了西厢。
栾宜玥隐在夜色下的小黄脸,勾起来的嘴角一抿,隐藏了她内心滔天的怒火——
野狗子?这是明摆着骂她跟野汉子不清不楚吧!
正好,让她明天有理由找人诉由了,哼!
在栾宜玥带着女儿饭后逛了一圈的后院后,两母女这才又洗漱洗手脚地上.床,躺在床上,栾宜玥一手抚着隆起的腹部,一手将女儿圈在腋下护着,这才找到了真实感,听着屋外的蝉鸣蛙叫,一会儿就随着女儿轻浅的呼吸声,安然酣睡了过去……
另一则
濮阳渠醒过来时,天色是灰朦朦暗的。而且,他的身体,明显正在受伤当中,全身的痛觉,或多或少的传递到脑中枢里,让他拧起粗重的剑眉。
位置在——
猛地,脑中随着他的意念,就将他身体所在的地方,方圆百米内,都一一‘显像’在他的脑海里!
包括他如今正躺在山坡上的躯体,以及周围的地形和植物,如同他亲眼‘看’到了似的!
就象……他有了‘上帝的视角’。
随即,濮阳渠立刻做出最合理的事情——处理伤口,并且一心两用的梳理脑中的信息。
确定自己是真的‘重生’,并回到妻子出事前的‘节点’时,濮阳渠绑伤口的动作一顿,深吸了一口气,眯起了精锐的鹰目,沉着的继续给自己处理大伤口。
按照脑中的记忆,他此时是回到了一九九三年五月五号,这日子对他来说很重要!
因为,前世他就是在这里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醒过来,又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