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冤枉委屈。
即如此,那自然是要受些罪的了。
面对郑阿柔的谆谆教诲,梁子意虽然有些委屈,可心里还是明白的,“我知道了,再不会如此了。”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梁子意的头垂得低低的,脸颊都红了,若是当真算起来,她的年纪比郑阿柔只大不小,可而今却这样小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