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手一顿,郑阿柔道:“你打算置办些田产?为什么?”
这事儿不管在谁家都不是小事儿,虽然郑阿柔相信梁子意,可也要问出来一个所以然,心里才放心。
很显然,梁大也是这个意思,若不然的话,也不会让郑阿柔这个点儿过来。
“是啊,皇上在府城的行宫住了五六年了吧?这些年府城与县城的房屋铺面涨价多少?”
被她口中的话给吸引了,郑阿柔渐渐停下擦头发的手,听她说下去。
见郑阿柔听进去了,梁子意松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她,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