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个明白。”
“你即说不是你家偷的东西,可有证据?”
郑阿柔思索着没有来得及说话,梁子意便抢先开口,道:“村长爷爷,不是只有状告者才需要证据证明这件事儿是我家干的么?没有做要怎么证明?”
大圆朝可没有摄像头,天黑了家门一关谁知道谁在做什么?
被梁子意问的哑口无言,村长噎了一下,显得有些羞恼,“这儿哪有你一个小孩子说话的份儿。”
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梁子意没再说话。
郑阿柔上前一步,将女儿挡在自己身后,“小儿着实缺乏管教,说的话却不无道理,若是这位大婶儿能证明是我家偷盗,那我家定然负责到底,如若是冤枉的,我家也不会让你们随意污蔑!”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郑阿柔死死的盯着铁子家的,半步不退。
“若不是偷了我们的东西,你家哪儿就来银子这样快了。”她被郑阿柔看得有些心虚,可却还是不甚服气,“况且大家都这样说,无风不起浪……”
听铁子家的如此说,郑阿柔不禁笑出了声来,“单单凭一句无风不起浪便能定下我家的罪责,那日后朝廷大人们审案也不需要调查了,只需一句无风不起浪即可?”
说着,郑阿柔自己都憋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都少说一句。”村长叹了口气,显然对这种事情十分无奈。
村里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明明没有的事儿,那些妇人们假的也能说成真的,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倘若日后再有人那这事儿出来说话,又该怎么说?我家可有一个姑娘呢,若是因此坏了名声,那可不是小事儿。”
村长想要小事化了,可郑阿柔却不想这样,名声很多时候比性命还要重要。
“那你想如何?”被郑阿柔下了脸子,村长好像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