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畜,贼来也没得偷。”对于这样的事情郑阿柔不甚感兴趣,只告诫的对梁子意道:“以后碎嘴的话别说了,对女孩子家的名声不好。”
梁子意闻言不禁叹了口气,这哪里是碎嘴的话呀。
“作孽哟!”屋外传来一声声叹息,郑阿柔看了一眼梁子意,嘱咐她将坛子封口,自己擦擦手出去瞧瞧情况。
门外围了不少人,看见郑阿柔出来了,更是一阵嘈杂推搡。
“各位乡亲,这是怎么了?都围在我家门前。”皱了皱眉头,很显然郑阿柔不喜欢这样的场景。
“我们可不是你家的乡亲,才搬来多久啊,手脚就不干净。”
说话的妇人颧骨高高的,眼睛是吊梢眼,看人的样子十分桀骜,不屑的对郑阿柔呸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听得人一阵不舒坦。
想到刚才女儿的话,郑阿柔眉心皱的更紧,“我家虽才搬来,可也不是随意能诬陷的,你说我家手脚不干净,那就是不干净?”
别看许多时候郑阿柔都是唯唯诺诺的,说话也轻声细语,可现在强势起来,还真就像是那么回事儿。
至少那吊梢眼的妇人被惊住了,“哟,你倒是会说的很啊!你家就住在村子最里面,晚上悄摸的去旁人家摸点东西谁能知道?”
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郑阿柔,轻嗤道:“这村里谁不知道你家刚搬来的时候有多穷?连饭都吃不上,这才多久?又是牛又是骡子的,要不是偷的,谁家能这么快赚下如此多的银钱?”
妇人这话引起了不少共鸣,他们都是在地里劳作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辈子穷苦的人,见原本比他们还穷的人现在猛然变得这么有钱了,不禁都相信了妇人的话。
早先没有几个人同梁家交好,就是看这家实在是太穷了,交好捞不到什么东西就算了,说不定还会被人家给黏上。
这连半年都没有梁家的日子就这样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