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婉婷的身影，就她们三人，严杰开着车，她和沈清幽都坐在了后座，气氛异常的沉默。

隔了好一会，沈清幽的声音响起。

“司徒小姐好像一点儿都不怕？”

顾北棠敛去眼中复杂的神情，转头看向他。

“我怕呀，但人都落在你们的手上了，再怕有什么用呢？”

她又叹了一口气。

“我不过是想看看是谁杀了钟小英绑走了我的人，却没有想到，看到了你和你老婆的这么一出好戏。对了，你老婆人呢？”

开车的严杰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司徒小姐，劝你做个聪明的女人。”

顾北棠淡淡一笑。

“你就没听说过一句，就算是死，也要当一个明白鬼么？我命都在你们手上了，当然要八卦一下咯。”

坐在一旁的沈清幽沉默了一会，转头看向她。

“那你觉得，我跟她之间孰对孰错？”

这个问题倒是难倒顾北棠了，他们两人，有那么一个共同点，偏执，要说错，那都有错。

唐婉婷确实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去得到一个人，就算她爱他，但不能用这样的手段，这也是一种欺骗。

而沈清幽用这样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方式去对待唐婉婷。她真不知道，他这样是对，还是错。

若要是说错的话，可偏偏是第二个人格的唐婉婷耍了非常手段，当一个人被人欺骗设计的时候，内心的潜意思就是想着要报复的，至于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报复，那就看自己了。

若要是说对的话，现在遭受这一切的是第一人格的唐婉婷，对于她来说，有点儿不公平了。

见沈清幽还盯着她，顾北棠叹了一口气。

“我突然间想到一句话，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很多事情，别人没法评判。”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