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倒是好本事,连临云府齐阁的红玉都能得到。”
旁边的赵荣顿时露出羡慕之色,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子弟,都是此中行家,都很清楚这些宝物的价值。
“咦,这红玉上怎么刻了字?薛兄,你这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突然,赵荣眉头皱起。
但凡收藏之物,都讲究个原汁原味,刻字的行为几乎等于毁了收藏物的价值。
赵荣看到这等宝物被刻字,当下心疼不已,倒过红玉背部,就看到几行小字——
“王医生,今日我的花柳病又传染了几位婢女,父亲已经不让我碰女人,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啊——薛广题字”
赵荣脸色一僵,对身旁的薛广眼神顿时出现一丝警惕,这时,他又注意到那章子砚上,也刻了字。
“王医生救命啊,我家的母牛都患上了花柳病,父亲已经连牛都不让我碰了——薛广题字。”
赵荣手中一颤,手中之砚顿时如烫手之物般丢在了盘中。
“赵兄,怎么了。”
薛广疑惑的看着赵荣,心中却是鄙夷,怎么说也是个赵家少主,居然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失礼。
“没……没事……”
赵荣干笑一声,看着薛广的目光已然带着敬畏,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薛兄,我父亲找我,我们待会再聊!”
说罢,也不待薛广反应,赵荣快步逃离薛广身边。
“天啊,快点洗手,方才我还碰到了他的手,真是恶心。”
想起那几样宝物上的刻字,赵荣胃里一阵沸腾翻滚,尤其想到那母牛竟然也患上了花柳,其中还有个“都”字,真是细思极恐。
“这个赵荣,简直失礼!不过他说这上面刻字是怎么回事?”
薛广眼中浮现一丝不悦,但想到平白得了几样珍贵的宝物,心里却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