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死了一样的白。
“不!”我说。
“炎炎……”
“我不要他知道!”我坚定地说,“我宁愿死也不要他知道!”
是的,晓峰不能成为我的药!一旦他成了我的药,他便会知道我的病根——那毒血淤结的创口——我宁可死,也不能让他见到!
“好吧,好吧,”may叹了口气,“不谈这个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凡事顺其自然吧!别太执着于过去的伤口,它已经伤害了你过去的人生,实在不应该再让它来影响到你未来的路程。”
我强挤出一点笑声:“你说话倒是越来越有诗人的风范了!”
“屁话!懒得跟你说了!”may顿了一顿,“哎,你听说了么?”
“什么?”
“叮当准备报复老谈的事。”
“是吗?”我大吸一口凉气,“怎么回事?没听说呀!”
“哦,她刚刚打电话告诉我的。按说那个老谈也是活该!一个有钱,一个有美貌和时间,原本大家各取所需,相安无事也就算了——偏要搞什么结婚的谎话来骗人!明明心里不想离,却要拿那样的谎话来吊人胃口,浪费了叮当多少青春和感情啊!真是个杀千刀的!”
我失笑:“你看起来比叮当还愤怒。”
may哼了一声道:”那可不!我最见不得那些手段卑劣的男人了!我要是叮当,早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哪儿还能白便宜他活到今天!”
我更觉有趣:“这么说,叮当是接受了你的建议准备宰了他?”
“x!你就知道打岔!”may笑骂。
“那到底有什么准备?你倒是说呀!”
“还是让叮当自己跟你说吧!她一会儿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反正是个好主意!”
“是啊?那我可得仔细听听有多好!”
“行啊,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