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你说呢?”我笑,“反正不会是may的。”
“我有什么错?”may不满地叫起来,“我不过是寻求爱情!”
“然后,把寻求来的爱情弃如敝履。”
“你今天是成心要跟我作对是不是?”may瞪我。
我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叮当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刺鼻的“万宝路”的味道。很少有女人亲睐这种过于冲鼻的烟味——叮当是一个。或许她觉得只有这种暴烈的烟味才可以维持她激越的精神跟行动力。
“你很烦躁。”她打量may。
may瞪眼,“被个戆人缠了老半天,现在又被自己的朋友奚落,能不烦躁吗?”
“不,”叮当微笑,“这些都不重要,may——重要的是,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你还不能解答自己。”
may低头揪下一块餐包塞进嘴里。“不是请吃饭吗?怎么还不叫吃的!我饿了!”
叮当笑笑,转脸望向我,“你呢,炎炎?你怎么样?”
“我?还是那样呗!孤魂野鬼一个,四处瞎晃荡!”
“有没有考虑来我公司帮我?”她突然说。
“你公司?”我一愣。
“就是那家投资公司。”
“哦——可是……我去了做什么呢?”
“骗钱。”她若无其事地吐出两个字。淡淡的青白色烟雾从上扬的嘴角溢出来,给这两个字蒙上了一层“生人勿近”的神秘外衣。
我生生咽了口口水,眨巴了一下眼睛,“谢了!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我想劝她说政府每日公告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任何一种自由都是相对的。可是,我猜她一定会回答我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是我只能把这句话连同口水,一齐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