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现在我还没看到房本。”白玫说。
“哼,没准他——”乔杨话说了一半,把另外的半句就着酒咽了下去。
“没准什么?”白玫的好奇心被钩了起来。
“咱们喝酒,多谢两个姐姐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我!”
见她没端酒杯,小佳催促乔杨说:“你就直说吧,不就是一种可能性嘛!”
“那我说了,我可真的说了?”乔杨虚张声势地挽起了衣袖,像要跟谁去拼命似的,“没准,房本早就是别人的名字了!”
“不可能!我从20岁就跟着他。十年来才挣了这么一套大房子。他心眼儿再小,也不可能做伤害感情的事。他绝不是那种人。”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服气地想,即使你是一个离过婚的人,也不该把所有婚姻内的人想得那么不堪。
“白姐,你太单纯了。现在最摸不透的就是人,除了自己,连父母儿女都不能信,没准哪天一验dna,才发现不是亲生的。”
“你给我个理由?”
“房本真是你和他之外的名字,原因有三:他有外心,你有外心,或他担心你有外心。”
“离婚?我想都没想过!”
“你没想过,不代表他没想。一定事出有因。”
白玫在生活上,一直大大咧咧的。包括去银行存取款,买代步的轿车,都是子枫一手操办。即使像买房这么大的事,也只是跟他一起选了地点,选了房形,而像签合同付款之类的事,没再过问。
从乔杨家回来,她问子枫:“咱家的房产证办了没?”之所以问他,只是想印证乔杨感觉的荒谬。
“办了!房子是我爸的,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没想到这次他回答得这么痛快。
白玫惊呆了,以为他在开玩笑,便问: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房主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