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拼命的印刷呢。”
天启皇帝听到这里,倒是信了几分,若说其他的学问引起万人空巷,他倒还有些觉得不自信,可若说起工程……这是自己的本行啊,不对,朕的本行是天子来着。
接着张静一又道:“此书已打破了杂学书册的销售记录,因而臣倒是来恭喜来的。”
天启皇帝这时竟谦虚起来,摆摆手道:“这……嗯……这虽然也在朕的预料之外,不过朕这点旁门左道之学,也算不得什么,朕乃天子,并不看重这些。”
口里虽这样说,心里却还是不无得意。
张静一却是板着脸道:“陛下,此言差矣,这工程学怎么是旁门左道呢?在臣和天下许多的英才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学问啊,有了这门学问,交通才可便利,百姓才有遮风避雨的栖息之所,人们都说衣食住行,天下万民的住行都在于此,事关的乃是天下人的福祉,若这都是旁门左道,那么天下便再没有比它更好的学问了。”
其实张静一发现了天启皇帝在这些‘学术’上的价值,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即让人编撰出来。如此才可彻底地将天启皇帝搭上这一门学问的车上,顺道将车门焊死!
毕竟,你天启皇帝就是这学问的大宗师,总不好意思返水,将来有人想要重新将儒学经文那一套再供起来吧。
天启皇帝方才其实也不过谦虚而已,现在张静一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却恰恰说到了他的心底去了。
于是天启皇帝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朕确实有失语之处。”
说着张静一便提及了自己希望回到藩地的事。
天启皇帝渐渐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诧异道:“这才多少日子,就要回辽东吗?”
张静一想到离别,多少也有些不舍,只是他毕竟是要回去的,于是道:“陛下,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臣在辽东时思念陛下,可在京城,却又挂念辽东。”
天启皇帝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失落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