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啊。”
天启皇帝听罢,只是冷笑:“朕自有自己的考量,至于信王……朕顾虑他的安危也有错吗?”
“陛下,据臣所知……”
此时大臣们议论开了。
刘鸿训又道:“据臣所知,信王有左卫、右卫和中卫,此三卫之中,左卫最强,有一万五千精兵,信王兵多将广,又有这么多的贤士在侧,怎么可能有失?陛下以信王为由,却是这般疾行……”
“沙场之上,瞬息万变,谁能确保万无一失?你不懂兵家的事,在此胡说什么!”天启皇帝实在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打断他道。
这一下子,刘鸿训就不敢多说了。
只是他心里难免还有一点不忿。
心里只好说一句,陛下如此固执己见,偏听偏信,一定又是张静一这个奸佞说了什么了。
于是意有所指地,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车夫’张静一。
张静一则是一脸懵逼,卧槽,这也关我的事?
劝不了皇帝,众臣也只有泱泱散去。
军中却也少不得的引发了不少的牢骚。
当然,牢骚多是随行的清流言官们所发。
天启皇帝只当没有看见,次日继续疾行,眼看着,这归德便遥遥在望了。
当然……很快就出现了特殊的情况。
銮驾居然开始遭遇到了小股的流寇。
足有数百人。
而遭遇他们的,却是第三教导队的一小队人马。
这三十多人在遭遇了流寇之后,倒是很果断,一面派人飞马去禀告行营,让他们随时派军来接应。
另一面却是结阵,直接与流寇厮杀。
流寇大多都只是身体孱弱的农户,碰到了寻常的官兵倒还有一些战斗力,可教导队的生员们显然不是普通的官兵。
被教导队的生员们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