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老夫很赞同。”
刘鸿训拉下脸来:“看来孙公是不赞同实行仁政了。”
“赞同。”孙承宗道:“这仁政……我愿天天挂在嘴边,我也可以每日念一百遍我爱这天下的百姓。可又如何?百姓还是反了,你口里说一百遍先天下之忧而忧,也没人理你。”
“你……”刘鸿训不客气地道:“百姓安分守己,便是百姓。可若是这些人敢反,便是乱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似这等不肯安分之人,个个该杀。”
一说到了流寇,许多人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这可是那种丝毫没有妥协的仇恨。
这些人席卷州县,杀官吏,杀士绅,劫掠财富,百官之中,不知多少人受害。
孙承宗的面色则是很平静,道:“你说该杀,自然就该杀,那么你去杀便是。”
孙承宗是真的厌烦了。
一路所看,满目疮痍,耳边却是听着一群人在这里讲仁义。
他最后的一点好脾气,也到此为止。
刘鸿训不免面色羞红,孙承宗这是在讽刺他呢。
说起杀贼,孙承宗毕竟是真正经略过辽东,和建奴人厮杀过的。
而你刘鸿训人等,却是张口闭口杀贼,却大多都安稳地在京城里,连个贼都没见过。
刘鸿训深吸一口气,随即便道:“王文之这样的人,自可为我们代劳,不出半年,这流寇便要被王文之荡平,到了那时……自可见分晓。”
半年平豫,这在百官心目中可不是大话,那王文之将兵,连战连捷,官军王师所过,贼子丧胆。
你孙承宗有什么了不起的?
孙承宗懒得和他们争执,只是道:“似尔等这样高谈阔论,贼是杀不尽的。”
在他看来,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罢,直接转身便走。
黄立极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