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缓。
显然,极可能建奴人重新进行部署,或者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
而且……大量的建奴游骑也开始在金州卫附近百里方圆的距离增多起来,这种情况,像是某种进攻的前兆。
可明明建奴人倾巢去攻朝鲜国,怎么可能又想对金州卫大举进犯?
这守备一时摸不着头脑。
却在此时,一支马队抵达了金州卫最前的堡垒处。
而后,有人不敢怠慢,连忙来禀告。
这守备便忙骑着马,匆匆领着数十个亲卫亲自抵达了关隘口。
门一开。
为首的一个人下了马来,他似乎饱经风霜的样子,一脸疲倦,眼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瘪。
这守备上前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人,来金州卫做什么?”
后头的卫兵,也纷纷戒备,一个个要拔刀的意思。
这人从腰上摘下了一个牌子,疲惫地道:“锦衣卫办事,立即让人预备热水,我们要洗个澡,再准备一些吃的,弟兄们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还有,今夜之前,要备好船,我们要立即去登莱。”
守备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从辽东腹地出来的锦衣卫,而且为首之人,显然是个武官,那么这些人,显然是非同小可了。
他连忙道:“不知……”
这人立即就冷着脸道:“有些事,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我等要办的事,便是九千岁都没有资格询问,你多嘴什么?”
守备:“……”
居然连九千岁都不敢过问的事。
好家伙。
守备再不敢怠慢了,顿时收起了好奇心。
反正他一点都不疑心这些人是奸细,倒不是因为他心大,而是就这么几个人,手无寸铁,虽然好像他们捆绑了两个人,可这二人,脑后一个猪尾辫子,显然是建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