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会支持我的。”
文吏拿着竹片,一一记下。
“还有一件事,让那些差役们,说话客气一些,不要总是张口闭口的说人家是流民和灾民,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大明子民,无分你我,这等事,你说的多了,固然也没什么,可人家妻离子散,来到了这里,却还嘴上不饶人,这像话吗?这件事,我会在县里开会的时候向恩师和卢县丞提,以后这种事要杜绝,这楼栋之间,要讲卫生,可嘴巴也要讲卫生,如若不然,地是干净了,嘴巴还这样脏臭,怎么能够服人?”
管邵宁一面说,一面继续前行。
冷不丁的。
却见前头有人盘查:“你们是什么人。”
“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吗?”
“那你说,你是谁?”
“大胆……”
有人争吵。
于是管邵宁加急了脚步,不过这种吵闹,偶尔也会有的。
管邵宁一过去,几个差役便忙退后,纷纷朝管邵宁作揖。
而管邵宁定睛一看对面的人,却是大吃一惊。
其他人,管邵宁可能不认得,可是内阁大学士孙承宗,他是见过的。
当初孙承宗去过县里几趟,和他的恩师张静一有过谈话,他当时虽只远远见着,可相貌却有印象。
可这孙承宗,却只在一个年轻人身后,这年轻人憋红了脸,等听那差役说见过管区长。
一听姓管的,天启皇帝便心里有数了,他直直地盯着管邵宁,趾高气昂地道:“你便是管邵宁?”
管邵宁已大抵能猜测出天启皇帝的身份了。
此时,天启皇帝的心里很不忿。
倒不是因为有人要赶他们走。
实际上,这一路溜进来,他还是觉得很新鲜的,一路而来,他对这地方可谓是赞不绝口,至少这里被安排得井井有条,流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