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
虽然语气还是温柔,不过天启皇帝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张三河很直接地道:“去新县呀。”
“为何去新县?”天启皇帝愣住了。
站在一旁的刘安,要窒息了。
张三河则是极认真地道:“当然是因为新县是好个地方了,咱们这些流民都晓得的。当初也是小人糊涂,信了别人的邪,说那儿……有个什么什么赃官,所以就来了这大兴。现在是后悔死啦,听说在那新县,好的不得了,可新县那儿……现在却不是想去安置就能安置的,方才小人听说那边开始准咱们大兴的人去了,这才……这才……想去试试。”
天启皇帝目瞪口呆,随即又问:“可你方才不是说大兴县好,这里的县令也好吗?”
“当然好。”张三河居然理直气壮,道:“咱们来此,至少没有驱赶,好歹也有粥喝,不至于饿死,还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比小人在关中时好……”
天启皇帝:“……”
大兴县令刘安顿觉得自己的老脸烫红,好像自己一下子从天堂跌入了冰窟之中,当然,他内心还是不服气的:“你可要小心,不要被人骗了……”
张三河却是摇头道:“我一个同村出来的,便在新县,我会不知?”
顺天府府尹张扬此时倒是觉得这张三河实在有些碍事了。
一直以来,顺天府和新县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问题就出在井水不犯河水上。
好歹我也是顺天府,属于你新县的上级机构。
好嘛,顺天府你都不理,赈灾的事不来问,不搭理也就算了,顺天府的差人进入了新县,竟不允许随意提问拿人。
这就很让人恼火了。
关于新县赈灾,顺天府也是将其当做头等大事来抓,这顺天府尹张扬,也是要脸面的,召了各县县令商讨事宜,独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