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然……虽然他才二十多岁,可在这个时代,尤其是皇族,若是二十多岁还没有后代,这几乎就形同于后世的普通人到了四十岁,还未有子嗣差不多了。
此时,其实天启皇帝甚至已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低着头,似乎怀缅着什么。
魏忠贤见状,自然知道陛下的心思,他笑了笑道:“前几日,有人上奏,恳请陛下早早立嗣,以备不测,说是国家多事,皆赖长君……”
这番话,其实是魏忠贤的心思。
奏疏的事是有的,但是现在天启皇帝还在壮年,为何这个时候提出立嗣呢?
这显然是某个脑子不太好的年青官员,脑子发热所上的奏疏。
原本这种傻缺的言论,其实是不必在意的。
毕竟天启皇帝还算年轻,而且他没有儿子。
没有儿子,立什么嗣?
魏忠贤却尽量挑出来,颇有用心,这目标……直指另外一个人。
按照道理,陛下一定要勃然大怒,而后开始怀疑,这个大臣是不是受了人指使,而指使他的人,又是谁?
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了,要知道,这北京城里,可是有一位藩王的。
天启皇帝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叹息道:“朕看来要加紧一些了,如若不然,只怕要教天下臣民们失望。”
魏忠贤笑着道:“外头的人都说,信王殿下读书不倦,人所共钦,且无声色狗马之好,与他往来之人,皆为天下名士……”
天启皇帝一愣,错愕地看着魏忠贤:“怎么,朕那兄弟名声那样好?”
魏忠贤笑着道:“反正大家都这样说,奴婢其实也不敢打探,他是宗亲,又是陛下的兄弟。厂卫是不敢造次的。”
天启皇帝便道:“哎……朕或许不如他。”
魏忠贤道:“外间有人,希望立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