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默言的话了。
他火速地去找户部尚书李起元,毕竟李起元才是真正做主的。
可到了户部,却说户部尚书李起元入宫觐见去了。
吴文龙急得跺脚,转身便上车,又跑去了粮店。
这一看,直惊得吴文龙浑身发虚。
价格竟已探底到了十四两六钱。
才过去一个时辰不到,一石便又没了二钱银子。
可吴文龙囤积的粮,却有上万石啊,这一下子的,两千两银子顿时不翼而飞。
“去……去……”吴文龙要哭了,他想起了一个极可怕的事。
其实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粮商们都还淡定。
毕竟粮价的上涨,如那陈默言所言,确实是有一个波动的过程,可这一次,吴文龙却嗅到了一种不同的意味。
要出事。
要出大事了。
于是,他跌跌撞撞地爬上车,对着车夫急切地道:“快……快去咱们东市的粮店。”
赶到东市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粮店都开了门。
到处都听到伙计们卖力地吆喝声:“卖粮,卖粮……”
吴文龙忍不住要哭了,这些……粮商,方才不是说好了,都不卖的吗?
等到了吴记粮铺,吴文龙一下车,掌柜的便冲了出来,焦急万分地道:“老爷,老爷,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卖粮……快卖粮……”吴文龙咬牙切齿地道:“有多少,给我卖多少,现在粮价多少了?”
“只有十四两了。”掌柜的道:“就算挂了牌子,只怕也没几个人买,说是说十四两,可是无人问津。”
吴文龙顿觉得五雷轰天。
他忍不住嘶哑道:“十四……十四……怎么好端端的,才一会儿工夫,就……”
“要不……”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