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朕的预料……魏伴伴……这一次演习,你怎么看?”
魏忠贤一直保持着微笑,而心在淌血。
咱怎么看,咱看他娘的。
可这时候,魏忠贤却也只能违心地道:“张百户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人才,能为陛下所用,奴婢很欣慰。”
天启皇帝显得很满意,笑道:“要不,下次再来一次演习?”
“不……不必啦。”魏忠贤忙摇头:“演习不能频繁,频繁的话,就太过了,凡事都不可太过。”
天启皇帝又笑了笑道:“你有这样的心思很好,朕希望厂卫和睦,也希望你们能和睦,都是自己人,不可伤了义气。”
张静一和魏忠贤都道:“我们是朋友。”
天启皇帝眼底掠过了一丝什么,却脸上诚恳地道:“如此甚好,张静一啊,朕来了这,你也不好好的招呼一下……”
张静一道:“卑下这里只有粗茶淡饭。”
说着便站了起来,他是不敢让张素华来招呼的,便将那小丫头召来,手忙脚乱地让她去重新烧一壶茶。
等这小丫头送了茶来。
天启皇帝便抬眼看着这干瘦的丫头,丫头头上还是黄发,枯黄枯黄的,面容凹陷下去,生的不甚好看。
不过张静一记得,当初第一次见这女娃儿,可比现在可怖多了。
天启皇帝便端了茶,喝了一口,叹道:“还是魏公公斟的茶香。”
丫头举足无措。
天启皇帝倒是笑吟吟地问她:“你是哪里人?”
丫头迷茫的摇头。
“你是怎么来张家的?”
“俺娘将俺卖来的。”
天启皇帝便道:“作价几何?”
“五斗米。”丫头想了想回答。
天启皇帝便叹了口气:“这倒便宜了张家,五斗米……你爹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