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多的,还是那些和客氏与魏忠贤有关系的女子。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与他们有关的女子能生下皇子,那么客氏以及魏忠贤的侄子们未来的前途也就可以保障了。
天气越来越寒冷,可惜西苑里没有暖阁,天启皇帝穿着厚重的裘衣,他招了魏忠贤到殿中来,禁不住道:“张静一近来为何没有来见驾?”
关于这一点,其实正合魏忠贤的心意,他非常的不希望张静一时常来宫。
哪怕皇帝有时起心动念,想召张静一入宫,他也会说几句,听闻张百户很忙,家事和公务都不少,这样一来,便打消掉天启皇帝的念头。
在魏忠贤看来,只要再有一些日子,张静一都不能来见驾,陛下也就渐渐将此人淡忘了。
于是这一次,魏忠贤便如往常一样道:“听闻张百户忙的很。”
“忙?”天启皇帝显出不悦的样子:“就算再忙碌,也缺这一会儿工夫吗?”
魏忠贤便笑眯眯地道:“奴婢这就不晓得了,张百户毕竟年轻,正是最贪玩的时候。”
贪玩二字,值得咀嚼。
天启皇帝奇怪地看了一眼魏忠贤:“你与他不是密友吗?”
魏忠贤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是,是,奴婢与……与张百户……相交莫逆,是忘年之交。”
天启皇帝便抚案,他显然意识到,这个忘年交有点不简单,于是咳嗽一声:“他那百户所,现在如何了?”
“这……奴婢说不好。”
“说不好?”天启皇帝一愣:“怎么会说不好呢?”
“听闻那百户所,明火执仗的向商户们要钱,凶得不得了。”魏忠贤道:“当然,或许张百户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要钱?
这一点,倒是很符合张静一的性子,天启皇帝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