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京察……也就是朝廷对于官员的考核,直接就定了末尾,大抵就是:能力很差、道德也不行、操守低劣。
卢象升能忍?
卢象升说到这里,义愤填膺的样子:“这倒也罢了,学生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突然东厂竟给学生发了驾贴,竟直接将学生逮至京师,对学生百般的查问,学生在东厂呆了七天,那边也没出什么结果,刚刚出了东厂,吏部又下了条子来,告诉学生,因为学生是个庸官,虽然没有查出什么劣迹,不过……鉴于学生似乎没有查出贪赃枉法之举,再加上学生有几位同年在朝中为学生说情,所以……虽不治罪,却还是罢了官。”
“学生自入朝以来,为朝廷治理一方,从来不问朝中的争斗,只愿为一方父母,造福一方。可哪里想到,就这般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却不知什么缘故,犯了这该死的小人,竟落到今日这下场。”
“呀……”张静一眼珠子都直了,没来由的,竟有些心虚。
小人?哪个小人呀?
他见卢象升龇牙裂目的样子,似乎是愤恨到了极点。此时竟有点想立即招呼两个义兄,赶紧来保护他。
“不知卢知……卢先生得罪了谁?”
“还能有谁?”卢象升握紧拳头,金刚怒目之状,咬牙切齿的样子。
张静一心里打了个寒颤,这是来寻仇的吧?
却又听卢象升道:“当然是那阉贼魏忠贤!”
张静一:“……”
张静一骤然之间,放下心来。
这时竟还有心情在心里开玩笑:我可不允许你这样说魏公公,他可是我的密友。
卢象升继续道:“不是那魏忠贤,天下谁还有这样的能耐,可以调动东厂、吏部,还有这么多御史,甚至是北直隶的布政使司?”
张静一肃然道:“嗯……卢先生果然智慧过人……只是,却不知卢先生为何来此